谢纪白说:“你把和两个死者都认识的人名单给我一份。”
“哦哦,好的。”陈艳彩说。
唐信看了一眼时间,说:“还没到上班时间,我先去买一趟早点。”
唐信去买早点了,办公室里就剩下陈艳彩和谢纪白两个人。陈艳彩立刻神神秘秘的凑过去,小声问:“小白啊,唐法/医看起来精神好多了,你怎么办到的?”
谢纪白没说话,陈艳彩说:“好小气啊,又没打听*问题。啊,我知道了,难道难道……”
谢纪白:“……”
陈艳彩一个人神神叨叨,一脸兴/奋捧着大脸就满足的走了。
谢纪白完全不知道她脑补了些什么事情……
唐信买了早点上楼的时候遇到了刘致辉和秦续,像往常一样,打了招呼一起进办公室。
他们进门的时候,陈万霆已经在办公室里,谢纪白刚才已经单独跟他谈过了,说明了唐信的事情。虽然这的确涉及到唐信一点点不想提及的事情,不过和案/件有关,是非说不可的。
陈万霆有点震/惊,这才明白唐信为什么会如此失态。
等差不多到了上班的点,大家全都吃完了早点,陈万霆这才招呼他们进会/议室里开/会。
会/议室的黑板上又换了新的凶案照片,又挂的满满当当的了。中间是几张很血/腥的死者照片,旁边挂着各种证物照片,还有跟死者有关系的人的照片。
陈万霆说:“昨天刘致辉和秦续去调/查和两个死者都有接/触的人了。”
第一个死者是心理医生,第二个死者是她的病人。这两个人本身就有关系,和她们都认识的人不少,大多数全都是诊所里的那些人。不过在案发时间内没有不在场证明的人,却并不是太多了。
第一次案发是深夜,第二次案发是在一个上午,没有不在场证明的一共就三个人,两个男人一个女人。
陈万霆说:“首先没有不在场证明的是第一个死者张灵桦的同事范颖。”
范颖是张灵桦的同事,同校毕业的,以前据说还是很好的闺蜜。不过后来戏剧化的,范颖喜欢的男孩喜欢上了张灵桦,两个闺蜜的感情就破裂了。
不过据张灵桦的弟/弟张凯良说,张灵桦似乎并没有喜欢过那个男孩,也没有交往过。
后来张灵桦和范颖到了同一家诊所工作,经常见面,不过见面都不打招呼。同事们都知道,这两个人关系非常不好。
范颖认识张灵桦,也同样认识第二个死者。因为范颖很讨厌张灵桦的缘故,所以还会经常去抢她的病人。范颖也给第二个死者做过几次心理辅导。
两个死者出事的时候,范颖都没有不在场证明。张灵桦死的那天,范颖说自己在家睡觉,但是没有不在场证明。第二天上午,她本来应该上班的,不过打电/话请了假,独自一个人在家里称病,也没有人可以给她作证。
刘致辉说:“这个范颖挺奇怪的,我们找到询问的时候,她看起来特别的紧张,好像挺害怕的。”
秦续点头。
陈艳彩托着腮说:“范颖有杀/人动机,也没有不在场证明,而且她的态度异常。”
刘致辉说:“对。”
谢纪白问:“还有两个嫌疑人呢?”
第二名嫌疑人,就是陈艳彩之前说的很漂亮的男孩了。男孩看起来像个大学/生,不过据他说已经工作了,这名男孩叫秦安。
秦安也是张灵桦的病人,和第二名死者来咨询的时间差不多,所以遇见过几次就算是认识了,有过交谈。
秦安同样没有不在场证明,他实在餐厅做侍应生的。第一天夜里他独自一人在出租房睡觉。他不是一个人租一间房,是有室友的。不过那天他室友和女朋友开房去了没有回来,没办法给他作证。第二天他上午没有工作,是下午才去餐厅的,也没人给他作证。
秦安看起来是一个非常安静的男孩,长得很精致,给人一种非常无害的感觉。按理来说,这样一个男孩,应该并不会让人起疑心的。
不过刘致辉说:“这个男孩也挺奇怪的,看起来特别的胆小,说话都不敢看人的眼睛,我们问什么他答什么。”
“那不是挺好的吗?”陈艳彩说。
刘致辉说:“刚开始是挺好的啊,询问特别顺利。不过后来,我们拿出受/害/者的照片给他看,他吓了一跳,抢过照片看了很久,然后就不开口了,问什么都不说。”
“啊?”陈艳彩奇怪的睁大眼睛。
谢纪白皱了皱眉,问:“照片?”
秦续惜字如金的说:“他或许知道/人偶部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