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王上如今不就是这样吗?”吕马童问道。
子婴叹气道,“但有些东西太重了,寡人承担不起,当个富家翁都比当这个秦王强多了。”
“齐国的田最好,王上可以去齐国当富家翁。”吕马童一本正经分析。
“若是那人成了秦君,寡人有机会一定到齐国看看。”子婴双目越发迷离,“那可是周天子给姜太公的封地,灵焚师傅似乎还是齐墨。”
吕马童隐隐听到远处有脚步声,慌忙离开寝宫。
韩谈领着那天祠堂里的老头跪在子婴床边。
“太卜快给王上看一看,到底招惹到什么了?”韩谈急道。
太卜伸手放在子婴手腕处,摇头晃脑,“王上的脉象强稳有力,身体还发烫的厉害,不是邪物作祟,应该是阳气过重导致的,是时候找个宫人来侍寝了。”
青梅酒后劲上头,子婴醉醺醺的懒得细听两个人说的什么。
“宫人只剩下胡人了,匈奴都对大秦意图不轨。”韩谈犯难道,他对胡人有很大偏见。
“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太卜捋着胡子说道。
子婴半睡半醒中隐隐感觉有人在脱他的衣服。
“韩爱卿下去休息吧,寡人太困了。”
那人听到声音仍未停止手上的动作,子婴上衣被脱的干干净净,伸手抓住子婴的裤子。
“秦王把腿抬起来。”
居然是个女人的声音!
子婴一惊,转身睁眼看去,正是白日见过的匈奴王室虚怜媞,仍是白日里的打扮。
“你来这里干什么?”子婴问道。
“来侍寝。”虚怜媞咬着嘴唇说说道,小麦色的脸上微微泛红。
子婴揉着脑袋苦笑,“你就算侍寝,寡人也不会给你兵马的,况且寡人也不打算做这个王了,你也回去睡觉吧。”
“秦王今日若是不答应,臣妾是不会离开的!”虚怜媞赌气般的撕扯着的亵裤。
子婴连忙拉住裤子,“你是报不了仇的,冒顿的实力不是你能想象的,去了也是送死。”
“送死也要和冒顿拼了!帝王家的荣誉就是和死亡摆在一起的。”虚怜媞认真道,“难道秦王也会怕死吗?”
“寡人还真怕。”子婴懒得骗她。
“怕死的人不配当首领,首领怕死部落注定灭亡。”虚怜媞呵斥道。
“少来你们匈奴那一套,你要是不怕死,一个人也是打,何必非要借大秦的兵马?”子婴不悦道。
“因为我不是傻子!”
虚怜媞猛的用力,子婴的裤子生生被撕开,光溜溜的展示在虚怜媞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