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悟空见自己没有马上收拾掉对面的孽龙,越发疯狂,他身上金灿灿的毛发上照耀出光,强大的法力涌动到如意金箍棒上,杀机爆发。
“泼猴,本三太子岂能怕你?”
西海三太子敖烈声音很大,手中双剑凌厉,面对孙悟空的爆发,半点不虚,越斗越勇。
“可恶,”
孙悟空雷公脸狰狞,身上的猴毛发出耀眼的金光,辗转腾挪间,似是万箭齐发,照人眉宇,他手中的如意金箍棒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可对面的小白龙似风中荷摆,飘飘摇摇,来来往往,看似不支,但就是不倒。
在西游记原著时空中,孙悟空和西海三太子敖烈激战良久,孙悟空才打败敖烈,将之打得逃回深涧水府。
真说起来,要是按照以往的战绩来看,敖烈只是个西海三太子,和孙悟空这样的纪元之子,齐天大圣,不可一世的美猴王,在战斗力上差距是很大的。
可为何会出现焦灼的局面?
真正的原因,或许佛门的人才清楚。
孙悟空被镇压五百年,当然是因为当时孙悟空大闹天宫造成的影响太大,佛门得给天庭一个交代。可在同时,这五百年的镇压,从某种程度上来讲,也让孙悟空有机会完善自身的神通道术,是非常难得的修炼阶段。
毕竟自孙悟空离开花果山去斜月洞学艺,到最后成为齐天大圣,实际上时间很短,虽然战斗力强横,可很多方面的短板不小。
现在趁此机会,补全短板。
这般来讲,孙悟空出山后的战斗力应该更强,为何和西海三太子敖烈打的激烈,迟迟不分胜负?是因为在孙悟空自五行山下出来,融合了佛门中非常珍贵的六字真言。要知道,六字真言本质非同小可,即使李元丰这样的妖圣夺到手里,都无法炼化,可见一斑。
孙悟空能够凭借佛门的帮助,再加上自己纪元之子的无敌气运以及匪夷所思的灵体,能够融合,但要化为己用,就不得不随时分出力量来注入其中。
佛门的打算是,在西游的路上,让孙悟空也经历种种磨难,以便于这位纪元之子佛门中以后注定大有作为的人最终完全融合六字真言,取得更大的成就。
佛门用心良苦,着眼于将来。
可在当今看的话,孙悟空的实力比起被镇压前是不进反退,所以对上敖烈,都打得激烈,不能够三两下解决小白龙。
而在现在,敖烈还和西游记原著中的敖烈不一样,这个时空的敖烈在不经意间佛魔同修,发生了不为人知的变化,虽然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比西游记原时空中高,但最起码现在要比原时空中的小白龙强。
这个强,不但表现在力量上,而且还因为心魔影响,心思复杂,招式诡异。
正是因为以上种种,如今的鹰愁涧上空,小白龙敖烈对上孙悟空,打了一段时间没有露出颓势,依旧神采奕奕。
“哈哈哈,”
西海三太子敖烈见此,还不忘抽空嘲讽孙悟空一句,道:“你个泼猴,看上去趾高气昂,居高临下,没有想到原来是个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
这个时空的小白龙比起原本西游记时空中的小白龙,是有点黑化的。
其一,这个时空的小白龙被李元丰暗算了几次,只一个绿帽的说法,就让小白龙在四海中差点成为笑柄,其中的压力只有自己知道。
其二,就是心魔潜移默化的影响了。
像刚才嘲讽孙悟空的话,原时空中作为西海三太子的小白龙肯定说不出来,可现在张口就来,轻轻松松!
“孽龙,我要把你抽筋剥皮!”
孙悟空真的暴躁了,他身上的怒火几乎成为实质一样,自七窍中冒出,噼里啪啦落下,落到鹰愁涧,把涧水都蒸发了一层,他的真身内的血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扭曲变动,强横的力量自内部爆发出来,越来越强。
这不是别的,正是孙悟空自斜月洞菩提祖师手中学习来的无上神通七十二变。
在以往,七十二变孙悟空只以为是变化神通,可在五行山下镇压的五百年内,他审视自身,渐渐发现,此神通不但能够变化,还是发力的法门。
通过这样的法门,能够最大程度集合自己肉身的力量。
孙悟空施展此法后,蕴含着没有人能够猜透到底有多少潜力的灵猴之体中爆发出更强的力量,孙悟空大吼一声,如意金箍棒上的威能大盛,再次挥下。
轰隆隆,
面对暴怒后的孙悟空,即使比原时空中实力只强不弱的三太子敖烈也抵挡不住,被一棍打飞双剑,然后沛然不可抵御的力量传到龙身上,轰隆一声,被打落鹰愁涧,在水中溅起千尺浪花。
“看我把你抽筋剥皮!”
孙悟空被和原时空中不一样的小白龙激起他由于没有完全融合全部六字真言而留下来的桀骜和霸道,一击得手后,放声长啸,身子一扭,居然从半空中落下,追到水中,继续打个不停。
看他恶狠狠的样子,真的要把小白龙抽筋剥皮才肯罢休!
“泼猴,痛死本太子了!”
小白龙吃痛,在水中施展不开,想了想,展现出真身,龙尾卷起风雷,劈头盖脸冲孙悟空打去。
“打,打,打,”
孙悟空性子上来,双目冒火,眼若金灯,他直接跨坐在小白龙的龙背上,根本不顾扑面打来的风雷,提起拳头,跟一对大铁椎一样,上下翻飞,不停地打在小白龙身上。
每一下,雷霆万钧。
每一次,势不可挡。
下了狠劲,真决心要小白龙的性命。
“啊,”
小白龙刚开始还能够硬着头皮大骂,可很快的,就真的抵挡不住,变成惨叫连连,他龙背之上,龙鳞爆开,露出里面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随着孙悟空的不依不饶,大片大片的龙鳞落到水里,混杂着龙血,将四下都染成殷红。
隐在半空中的神将看得毛骨悚然,这和自己预料的可不一样,于是马上将此事反应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