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子媳妇上哪儿去了?
难道,儿子劫持儿媳到什么去处,试图再欺负她?
这回不行!
郝静雅急了,让金姨马上打电话到儿子的公司。
公司里的那个女秘书一听是老夫人的声音,马上收起了嗲嗲之音,一本正经地告诉老夫人,慕容老总刚出去,是和乔副市长的千金一块走的。
被语彤叫走的?
郝静雅拍了拍胸口,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重新躺回到摇椅上,郝静雅一门就等着沐暖暖回家来。
等啊等,等到傍晚,儿媳没回来,儿子却回来了。
金姨忙放下抹布迎上去,准备去接慕容云泽手里的包。
没想到,慕容云泽阴沉着脸,将金姨推了一个趔趄!“滚!”
随后便端着一条手臂,急急地往楼上冲去。
这又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郝静雅急命金姨上楼去看看。
金姨不敢去,把在小花园中捉蝴蝶的小草叫了进来,让她去看看大少爷在干什么。
慕容云泽对谁都阴着个脸,唯独对这个小丫头能和颜悦色。
没一会儿,小草下来了,手里还拿着一盒巧克力,笑嘻嘻地对郝静雅说:“大少爷在换衣服……没事,他还送我一盒外国的巧克力呢。”
换衣服?想必晚上又要出外应酬吧?
可是,郝静雅刚有些松驰的心又悬了起来,她看见小草抱下来的脏衣服上,手臂处,鲜红一片,显然是血迹。
“快拿过来让我看看。”
郝静雅急得连声音都变了。
尽管儿子视自己如仇人,可毕竟是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儿子的每一点闪失,都牵扯着当妈的心啊。
果不其然,衣服上弥漫着一股血腥味,不是鲜血又是什么?
郝静雅不再叫金姨了,她要亲自上楼去看看。
推开虚掩的门,儿子正背对着门斜躺在床上,裸着的右臂,赫然地缠着一大圈白绑带!
“云泽,这…….手怎么啦,怎么伤了?”
慕容云泽一下子扯过空调被,将身子遮住,恶声恶气地说:“我没事,你走吧。”
怎么可能没事呢?
郝静雅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想揭开被子看看,又担心儿子会大吼起来,正在踌蹰间,却一眼看见床头柜上放着一撂的药。
拿起一看,郝静雅纳闷了,怎么全是蛇伤的药啊?
儿子干嘛弄了一大堆治蛇伤的伤?
难道,儿子被蛇给咬了?
这怎么可能?
都市里生活的人,似乎与蛇是分隔在两个天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