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到天命九的话，大吃一惊，睁大了眼看向张德。

就见张德连一会儿窒息，一会儿缓，细细看去就真像鬼掐住他。

不然，谁能把自己掐成这样？完全不现实嘛！

就连张明房也大吃一惊的急忙躲在桌子底下，哆哆嗦嗦不敢出来，也有些精神失常般，好似只有在桌子底下才有安全感。

聂判没有多说话，看着张德，凌厉口吻问：“遗体送给了谁？记得吗？”

张德微楞，双手握住自己脖子，啊啊两声，眼泪都出来了，随后想使劲儿点头，却发现头根本动不了。

此时张德脑袋一片空白，拼命的挤眼睛。

天命九右手在身后微松，便见张德忽然拼命咳嗽呼吸同时点头：“知，知道……咳咳咳，知道知道！送给了竹下安泰，他是有名的R国科学家，您应该听说过。”

这次张德不在结巴，知道他说的是真心话。天命九右手瞬间放开了他，指尖却在虚空中划来划去。

张德感觉到掐住自己脖子间的东西没了，却在脖子间划来划去，这才慌了神：“我说的是真的是真的，不要杀我！”

“不错，的确是真的，否则我奶奶鬼魂也不可能放过你，早就将你掐死了。”天命九丝毫不避讳的说着，说完望向聂判：“我要去R国！”

聂判神情冷厉的点头：“这里事情今天了解，天亮我陪你一起去。”

“谢谢你！”天命九由衷的感谢聂判。

如果今天只是她自己来这里，没有聂判陪着，应该不会这么顺利知道奶奶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