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暮时,桓氏族中。
一张结实床塌上,桓少把慕容雪吋逼到床角,随后上下其手。
慕容雪吋美目迷离,叫道:“公子此去荆州可有收获?”话音刚落,“啪”的一条裙带被撕裂,被扔到了地面上。
桓少得意的说:“已将殷瞎子斩杀,荆州眼下尽归桓氏掌控,日后本少至差也是护国大将军。”
“公子不在荆州助你堂哥成就大业,赶回建康可有要事?”
桓少坏笑道:“回来干人,一来要干你这老娘,二来要将云渺宫一群贱货全部干翻。”
“桓公子为报仇怨小节而失天下大业,非大男子所为。”慕容雪吋喘道:
桓少上下其手,一会将慕容雪吋剥个流光,道:“娘娘有所不知,妖道带着云渺宫一群贱货将米教掳来的财宝一劫而走,这可是半个江南的财宝。”
“人家掳走财宝与公子你有何关系?”
“本公子要回来替米教做主,替他们主持公道。”
“半个江南的财宝是多少?”慕容雪奇道:“能有桓府和不咸山的财宝多么?”
“江南半数财宝加起来,比桓府和不咸山要多太多。”桓少里外一通乱摸,说:“慕容老祖道法通天,也不过是一个人在抢,米教一群数十万蠢货为他人做嫁衣,让妖道扮猪吃老虎一把掳去。”
“啊......”慕容雪吋急促的长呻短吟:“若将高恩华抓到,可有好处给老娘?”
“你老实交待,本少与慕容宝那个厉害?”桓少用力冲了几下,戏谑道:“若是本少厉害,找回财宝任你先拿。”
““你等男人啊,总爱问这个事儿。””慕容雪吋“啊”一声大叫,然后吃吃笑问:“公子可有计谋拿回这批财宝?”
“这事儿需要等联系上原登飞这个狗奴才再说,不然大海捞针去那找人去。”
天师道从盐海码头扬帆出海后,原登飞也失去踪影,天下苍茫陌陌,桓少只能耐心等待,如此一笔富可敌国的财宝,不可能从此下落不明。
一天、二天、三天、匆匆二十余日后,没等到原登飞,确等到一个意外消息;
族人散骑常侍桓蔚意外失踪,未等桓少醒过味来,中书郎桓胤竟也失踪了,随后桓少的二大爷、三堂哥、八舅姥一一失踪。
桓少顿时警觉起来,猜测是司马元显要铲除桓府一族在朝中势力,随后一想感觉不对,失踪桓氏族人均是朝外郡县为官者,建康城中重要人物一个未动。
几日后,又有消息传来,桓玄的哥哥桓熙、桓济被数名黑衣人劫走,整个桓氏一族顿时人人自危。
桓熙、桓济两兄弟因不满父亲桓温重信桓冲,便与叔叔桓秘密谋杀死桓冲,事败后被桓温置于长沙,一直远离桓氏中心,连此二人也劫,更说明此事绝非司马元显所为。
桓少哥哥桓石康为江陵右将军,这日出城踏青赏春,刚离开城门不远,前方一阵大乱,一名黑衣大汉和一名黄衫女子从路中径直抢来,护卫官兵一一被大汉用长棍挑飞,两人直入无人之地。
桓石康武将出身,颇有胆识,情急之下随手抓起府中师爷塞进轿中,自己扒了官服钻进护卫人群中。
黑衣大汉与黄衫女子抢到轿前,伸手将师爷揪出来,一拳打晕扛起就走,竟然不识官服,桓石康一惊之下离开江陵,直接跑到建康桓府避难。
桓少问明大汉与女子样貌,登时气的原地直蹦,不停嚎叫:“阳大牛竖子、贼匹夫、蛮伧货、无赖......”
“公子休要急燥,此事没那么简单。”慕容雪吋道:“以我师姐与阳大牛的性情,决不会千里迢迢跑到江陵去劫人,背后必然受人指使。”
“高恩华,一定是高恩华这妖道指使。”桓少小眼愁的一片蓝光,他想到此事没完,高恩华定然布有后招:“妖道坑完天师道,又来坑我桓氏族人,道门中人,也能坏成这样,岂有天理啊。”
“公子耐心等等,静观其变既可。”
“本少发誓!”桓少恶狠狠咒:“只要妖道出现,必请阴殿主与地痴出手诛杀妖道等人。”
三日后,最先失踪的桓蔚回到桓府,面色憔悴,耳朵少了半块,带给桓少一个口信;
“绑匪要求换人,一个桓氏族人换十个云渺宫女修,将所有女修全部送到长江岸边船上,让船顺流而下,对方便将对应的桓氏族人放回来,如果派人跟踪埋伏,便将所有桓府氏人脑袋送来。”
“该死!”桓少气的小眼差点弹出来,大叫:“一群伧蛮流匪竟想和本少讲条件,他们还记得自已什么身份不?”
桓蔚道:“对方说了,晚一天放人,便送桓氏族人的物件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