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气氛下突然被点名也就只有他了，只不过，只会让这样的气氛更加诡异罢了。

也是难得，白暮忆似乎是感受到了白慕晴不同寻常的认真，第一次竟然从头到尾都没有关注过他手上的那台电脑。

不过也是，只要是稍微有点观察力的人都应该看得出这一回，白慕晴不再是以前的那个白慕晴了，具体什么样子，也说不清楚。

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不过，在白慕晴和白暮忆诡异的对视下，她终于开了“在你眼里我是什么样的人……”

“你是什么样的人与我何干？”回答不过是过是片刻，其实是在白慕晴的预料之内，毕竟像白暮忆这种早就已经没心的人根本不会懂别人的感受。

“也对……那么，你就没有后悔的事？”

白慕晴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突然问他这些，或许也是想自己最后的机会，也是给彼此最后缓冲的过渡。

一旦撕破脸谁都不会好看不是么？

“后悔又如何？不后悔又怎样？”人生已经是这个样子了，他早就已经没有了后悔的资格，更加不可能回头。

“如果你能再活一次呢？”

白慕晴有点搞不清楚自己对白暮忆究竟有多恨了，或者已经麻木了，又或者觉得白暮忆能把自己活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同样也很可悲。

“没有如果！”就算有如果，他改变不了什么？

“世事没有绝对！！但的确没有如果！！”祁彦枫很明显也是在暗示白慕晴没有必要在这样试探下去了，同样也觉得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确是该有个了断了。

“那你觉得有些人生来就活该被人欺骗，被利用，被背叛！！”从来就没有谁可以这样对待她？只不过，当时只怪太傻太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