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严裕还真没认真想过,他动作一顿,旋即在她一对小包子上捻了捻,惹得她发出婉转娇甜的声音。他煞有其事地说:“能。”
只要他不想,谁都不能勉强他。
无论元徽帝想给他塞多少人,他都一概不要。
怀里有她就够了。
不过经过她这么一说,他不得不正视一个问题。元徽帝想用陈映雪试探他对皇位有没有兴趣,陈映雪身后牵扯到一大群势力,都对他很有帮助。他拒绝了,元徽帝应该知道了他的决定,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了才对……他唯一担心的,就是严韬会多想,会对他和谢蓁不利。
谢蓁在他怀里拱了拱,被他揉得身子发软,哼哼道:“我知道,我知道了。你松开我……大夫说了现在不能……”
小姑娘长成了大姑娘,连胸脯两团包子都长大了不少,原本他一只手刚刚能握住的,现在有了身孕,那儿也跟着大起来,如今一只手已经快握不住了。不过他喜欢得紧,这阵子不能同房,他就喜欢吃她那儿,把她都咬肿了,拦都拦不住。
谢蓁又羞又恼,眼瞅着他又要埋进胸口,忙抬手推搡他:“小玉哥哥别这样……”
他不听,没脸没皮地问:“羔羔,为什么不出水儿?”
这个问题叫她怎么好回答!
谢蓁俏脸通红,尽管两人同房已久,关起门来什么事儿都做过,可不代表她就得习惯听他的荤话!“我、我怎么知道!”
他啜了两口,耳边是她羞恼的声音,偏他还要说:“那我明天问问大夫……”
不要脸!
他要真问大夫,她的脸往哪儿搁!
谢蓁双颊通红,杏眼水润,咬着唇瓣强力忍耐不发出声音,双手被他牢牢地按在头顶,真是被欺负得楚楚可怜。终于被他的厚颜无耻打动了,吞吞吐吐地说:“阿娘说……没有那么快的,还要再等几个月……呜……别吸了……”
为了她的身子着想,他好长时间不能碰她,难道现在还不能解解馋吗?
严裕抬头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与她唇齿相依,直至她差点没喘上气儿来,他才松开她。
原本谢蓁打算一回府就睡下的,谁知道不知不觉地耽误了大半个时辰,被他闹得想睡都睡不了。到后来实在困得不行了,他这边还在亲她的耳朵,她那边已经倒头呼呼大睡了。
双目紧闭,像蝴蝶翅膀一样又长又翘的眼睫毛倦倦地垂下来,鼻翼翕动,粉唇微启,怎么看怎么顺眼。看来是真累得不轻,严裕不再闹她,替她整理好衣服,低头碰了碰她的额头,“今天就饶了你。”
她听不见,早就睡死了。然而潜意识里还知道攀附他,双手搭在他的脖子上,蹭了蹭他的胸膛。
严裕很受用,低声笑了笑。吹熄了灯,与她同榻而眠。
五个月的时候,谢蓁的肚子总算明显了点儿。
她腰身纤细,微微隆起的时候弧度完美,漂亮得很。严裕最喜欢把她抱在怀里,摸着她圆圆的肚子,又或者趁她换衣服的时候,什么都不做,站在一旁一动不动地看着她,眼神缱绻而痴迷。
可惜天气一天比一天冷,穿的衣服也越来越多,把谢蓁肚子的曲线完全遮住了。厚实的斗篷罩下来,什么都看不见。
严裕有点失望,从朝廷回来想摸摸她的肚子,可惜被一层层衣服挡着。他的大掌探进斗篷里,动作轻柔地碰了碰,“今天有动静么?”
谢蓁摇摇头,“没有,今天乖得很。”
前几天的时候,谢蓁偶然发现肚子里的孩子动了下,把手放上去,能感觉到它微微的动静,像鱼儿在肚子里吐泡泡。
谢蓁一下子觉得好神奇,养了这么久总算有点成就感了,当即把这件事告诉严裕。
没想到严裕比她还着迷,因为是他们两个人的孩子,所以格外上心。每天下朝回来就要问问她孩子有没有动静,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在下雪天的时候,一边拥着她坐在廊下,一边跟她探讨该给孩子取个什么样的名字。
远远看去,两个人好似一个人。他怀抱着她,低头在她耳边说话。她杏眼弯弯,抬头迎上他的视线。
絮絮叨叨的,一说就能说上小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