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动作下,轻吟一声,不知道是愁叹还是紧张。虽然一时说不出话来,但却强忍着克制自己,不在脸上露出一丝儿的厌恶,也不让迷离急促的眼神移开,努力让动作更加的深入一些。显然是受过刻骨铭心的“良好教育”。
这种羞拒欲还的表情最是合我的胃口。
让人不由想哼起那首升旗仪式的老歌《迎风飘扬》
“越过高山”
“越过平原”
“越过奔腾的黄河长江”
。。。
过了一会,我轻轻吐了一口气道,轻轻将探摸的手,挪移到更深入的位置。
“现在,可以坐上来了,让我教你还应该做些什么把。。。”
又转头对跪立当场,垂首别脸尽是羞红色,却不敢轻离的另外三人。
“你们也别闲着,都上来把,圣人不是有言,三人行必有我师。。。孜孜求索呼”
“什么你年纪太小,怕不堪承受?”
“没关系,可以理解,留着再养大一些好了”
“不过,即便暂时用不上,其实。。。还有许多地方是可以先替代着用的不是,来,看着舜卿的表现,你也可以做到的,其他人都好好学着样把”
。。。。。。
有时候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特别对这个时代大多数女子来说,当每一寸肌肤都毫无隐私的亲腻慰贴在一起的时候,一些更深入的东西才有明确答案。
偶有机会,接触到我贴身那个极有特色的鱼袋,以及里面各式护符,不由惊讶的轻轻抬起臻首,眼波迷离的道
“主人可识谢大家么”
“阿蛮啊,当然很熟了,她从头到脚,没有一寸地方我不熟悉的”
一片无语,于是又被震撼了。
显然崔光远是用心研究过我的爱好品位的,很快第二天,她们的身份名籍都、送了上来,身家来历,前因后果也写列清楚。本来以为皇帝老爷子出走时,把长安里的最好的货色都带走了,但实际未尽然,
这些女人绝容顷色,各擅风姿。不愧是万里挑一的极品。虽然我在那位至尊身边,见多了各类绝色佳丽,也要叹为观止,什么天宝年间的上京十二品名花,其中就占了三名。如果不是叛军杀来,以她们的家世与条件,就算老皇帝在,也未必那么容易尽收囊中。岑参他们私底下的话说,她们拿去做婢女侍儿实在太的
里都是倾动一方的祸水,现在可全便宜我了。只是▋|里都是倾动一方的祸水,现在可全便宜我了。只是▋|里都是倾动一方的祸水,现在可全便宜我了。只是▋|里都是倾动一方的祸水,现在可全便宜我了。只是▋|里都是倾动一方的祸水,现在可全便宜我了。只是▋|里都是倾动一方的祸水,现在可全便宜我了。只是▋们的过于出众的容貌,便成了家人的取祸之道。
为了凑出来她们来,那些贼将可谓是没少刹费苦心了,据说安禄山性荒淫而好渔色,而口味相当挑剔,为了尽量达到让他满意的标准,她们是叛军各部将领从那些预留下姿色上好的数万名女子中,层层挑选专门挑选出来,以迎奉上好准备送到洛阳大内去的,才没有同大多数女子一般的遭遇,为了能够与安禄山宠爱的段妃一争长短,整个过程,伪相严庄亲自一一安排过问的。
当然,为了确保能让喜欢凌虐和折磨的安禄山满意,而不是变成一群心怀死志的定时炸弹。她们不可避免的要接受来自那些行院、教坊最老、最资深人员的调教和养成,其中就包括如何用各种发指的手段,逐一消磨她们的血性和锐气,又尽量要保持原有的动人气质和行貌,而为了确保她们能够尽心学习和服从,早秘密用直接斩草除根的手段早断绝了一切可能的后路,却又通过继续欺骗让她们还有那么一丝能忍受,坚持下去的企望。
直到官军的光复长安,打断了这个过程,看押的人员见大势去的太快,一轰而散,也没有理会这些可怜人,所以被崔光远借花献佛,辗转到了我这里,是杀是剐,基本已经没有什么后遗症。
当然,这样的女子,因为出身和环境的关系,往往历来都是众所捧仰,高高在上的。不幸沦落致此,多少还有孤怜自赏的情结和不甘。需要一定的耐心,用相当的水磨手段,不断打击和震撼,深藏心底最后那点自负才华容貌的信念和固持,逐渐让她们发觉自己相比别人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优势,除了生为女人最原始的本钱外,其实是没有多少可以自持的东西,才会真正低头认命来。然后在慢慢给安排一些简单文案笔的事情做,让她觉得总算自己的存在,对你还有一定的价值和意义,。。。
于是,有差距自然有对比,为了表现的比别人更好一些,一些看起来过分要求,有别人做参照,就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而大家一起服侍的好处就是,经过最初的疏离和羞怯之后,相互之间有了可以对照和参考的对象,潜意识间,也很容易被挑起叫做争宠的,一些攀比和竞争的欲望,
话说回来,在这种场合欢好,似乎有别样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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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歌罢,林素惜轻喘了口气,听着里面再度抑扬起来的声音,虽然已经耳吁目濡了好几回了,她还是不禁霞烧连颊的几乎连唱词都跑调了,也不知道那个人哪来这个大的劲头,翻来覆去的折腾这个久了,还没完没了的。
当她经历多这种事情后,要说习惯也好,已经麻木也好,当初那种刻骨铭心的屈辱和羞涩,已经淡去许多。她现在只知道一件事情,不管怎么样,只要自己几个表现能让那个人更满意一些,可能内苑那些可怜的姐妹们,就越多一分保障和将来。
虽然她知道这可能只是一个极其微薄的企望,但比起之前,不知道明天会变成食物还是玩物的命运无端和让人完全绝望的深潭,哪怕只有一丝丝的希望,她也要拼命去抓住,既然无法避免,就尽量去顺应一些,做的更好一些。
只是,天知道那个人怎么会有那么多希奇古怪的想头和要求,还不知道从来那翻出一大堆的春宫册子,让人有事没事就看。
至于把人摆出一种尽情展露的羞杀姿态,在圣上召见群臣的勤政楼,专事宣政布诏的台子上,凌空交抵缠绵。让人倒转错身对叠在御园最大一颗古木的树盘中议岬戏。把人俯撑在清波池里缠做游走为乐,还有在前朝的台殿门楼上。。。正对着宫牌大匾前的瓦檐上。。挤在悬光塔满是浮屠的雕栏上,让人心惊胆战又别样刺激。。。。想的越多,她轻轻咬住朱唇,却是觉得全身僚热的几乎要被体内欲滚如潮的异样感觉给融掉。
直到听到垂帏后的唤声,脸烧的更似血滴,却丝毫不敢违逆,款款小步小心翼翼的让赤白如玉的纤足,不被散陈满地的裙带绣裳内衣织物给勾到,手中慢慢的将杉裙解的松垮欲落,露出贴身满涨的小衣和围子,潺潺巍巍的投身入那肉色满屏的光景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