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脸，她不会记错的……

她回来了，温素锦回来了，她是来向她索命的吗？

聂若妍嘴唇发白，浑身颤抖，像是下一刻就会彻底崩溃。

苏晴神态自若地看着她，欣赏着她头顶红茶水的狼狈，欣赏着她眼中的惊恐，顿觉身心舒畅。

原来以牙还牙，是这样一件会让人觉得愉快的事！不过，这些远远还不够……

想着，苏晴冷哼了一声，倏地眯起眼，笑着凑近聂若妍：“聂小姐，亏心事做太多，现在知道怕了？”

聂若妍大喘着气，惊慌地连连退了几步，直到背部抵住后面的围栏才停下：“温、温素锦……你、是你自己不小心撞到鱼缸的，不关我的事！！你、你别来找我……”

“是吗？”苏晴漫不经心地抬了抬眼皮，“聂小姐，刚好距离你三米不到的地方也有个热带鱼缸，你猜这一次‘不小心’撞上去的会不会是你呢？”

她把“不小心”这三个字念得尤为轻，可却让聂若妍不禁心惊肉跳起来，两年前，这个女人拿着水果刀架在她脖子上的情景仿佛还历历在目，她不确定这个女人是不是又会忽然发起疯来。

“温、温素锦，你别乱来……”

“乱来？不，我不会乱来，我只是想检查一下这家店的鱼缸够不够结实……”

苏晴脸上依旧挂着不咸不淡的笑容，一步一步逼近聂若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