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连的判断依旧除了风水师的罗盘外,其实还有一条,那就是风水相师的不传之秘,除了正式拜师的弟子外,师父不会轻易教给你。
道理很简单,一说都明白,但是师父不说,你就永远不知道。
这个道理就是风水师在会拿罗盘的情况下,站在什么地方测量整栋房子的坐向呢?贴着门?还是隔段距离?或者是具体要隔多远?
要测量一间房屋的坐向,风水师需要站在大门外距离大门口七个脚印的地方去测量,也就是大约三步的距离,而且要面对大门口。
“文昌,这是我找回来的风水大师。”徐峰年还没搭话,沈月华就抢着说道,“不过你怎么也找了一个回来?”
虽然许文昌的母亲沈月华对于风水行当是个门外汉,但是一看这人拿的工具,还有他的打扮,哪里还不知道这个人的职业。
许文昌做了个低声的手势,“哦,这位是我请来的市里著名的风水相术大师大德师父,大德师父的风水相法很有名气的。”
“哦,这两位是,”沈月华的话还没说完,许文昌就打断了母亲的话,“妈,你先带客人进屋喝口水,我先跟大德师父说完,好吧?”
“好,好。”沈月华也没继续说话,引着徐峰年和刘连两人进了屋。
刘连看到徐峰年眼中的玩味神色,很显然他也是听说过这个风水大师大德师父的,不过眼前这个环境,是跟人家大德师父抢食吃,很明显不是叙旧、攀交情的时候。
不过刘连对于这个所谓的大德师父,嗤之以鼻,你连罗盘都不会拿,那敢自称风水相术大师?狗屁!
“徐大师坐,还有这位小师父,也坐,对了还没问这位小师父怎么称呼?”
沈月华一边给两人倒水。一边问道。
“我姓刘,呵呵,谢谢。”刘连顺手接过沈月华给递过来的水。
倒完水后,沈月华就开始絮絮叨叨的讲起儿子让自己请风水大师的事来。
“哎。家里发生了这么多事,很多人都说是风水的问题,如果是病,以前好好的,怎么突然都集中到一起了?这很明显不合常理。不过儿子是无神论者。他本来是不信这个的,就托我找个风水师回来看看,这几天我一直在寻找,这不正好找到了你们。但是我不知道我儿子怎么也找了一个,这真是不大好意思。”
“没事,没事。”徐峰年直摆手。
沈月华又跟徐峰年闲扯些家长里短的问题,徐峰年又在不动声色的套问沈月华家里的事情,而且问的了无痕迹。
刘连如果不是了解徐峰年的为人,他也会以为徐峰年真的是在跟沈月华只是聊天而已,但是实际上徐峰年在聊天中得到的信息量相当大。而且沈月华丝毫没有任何的察觉。
沈月华落泪的时候,徐峰年也是一副垂泪欲滴的表情,徐峰年越是这样,沈月华就越是有倾吐的兴趣,沈月华不光把搬过来这两年遇到的怪事全都给徐峰年说了,而且还说了很多她儿子许文昌和女儿许文美的很多事。
“妈,我回来了。”许文昌打开门。
“把大师送走了吗?”沈月华问道。
“恩,”许文昌过来坐下,坐在徐峰年对面,“徐大师。请问,你是本地人吗?”
“呵呵,我住城南,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
徐峰年此话一出。反倒让刘连愣了一下,因为他并不清楚徐峰年竟然也是信义人,怪不得他能认识十梵禅师,毕竟十梵禅师很少出去。
而且,这两天,刘连还以为徐峰年是住宾馆。现在看来,他应该是回家去住了。
而许文昌这话一问出口,也让徐峰年刮目相看,不愧是大公司的老板,一句简单的话,就问到了关键的问题。
要知道现在很多的风水大师都是沽名钓誉的骗子,如果是外地人,那很可能打一枪换一个地方,骗了钱后一走了之。但是如果是本地人,那骗本地人的时候,他就要寻思寻思。
而且许文昌问这话时候的语气,还隐隐含着警告的意味。虽然沈月华没听出来,但是徐峰年和刘连却听的出来。而且人家这话里话外,没有一句警告在里面,但是在语气里却含着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