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
“看我的身上。”楼正勋说道。
白溪翻了个白眼,脸上红得要滴血的看过去。
结果只是看了那么一眼,白溪就吓了一跳!
楼正勋身上,竟然有一个巨大的纹身!
一条青龙从他的三角处开始,头向着密林,张着嘴,似乎是将私|密处含住。一路蜿蜒而上,从左边小腹拧着向上,从小腹到后背,接着再爬上肩头……
尾巴在肩膀处拐了个弯,又来到左侧锁骨以上。
白溪咽了咽口水,脑子里飞过“猛龙戏珠”的字样。
而戏的那颗“珠”,却让她不敢直视。
一条青龙纹身栩栩如生,似乎会随着楼正勋的动作吐纳,真的如同鲜活一般。巨龙的脑袋朝下,将隐秘的三角地带含余口中,乌黑的密林里趴伏着硕大的……
白溪猛地一抽鼻子,槽,流鼻血了!
楼正勋又是好笑又是无奈的赶紧拿过纸巾,给她擦干净流出来的鼻血。让她仰着头抬着胳膊,跟个傻子似的坐在床上,直到鼻子完全的不流血了为止。
楼正勋有些无奈的拿起睡袍,披上。
白溪低着脑袋,眼睛还是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似的。
楼正勋看她那副样子,实在是有些哭笑不得。坐在她身边,握住白溪的手,“我不是想让你尴尬,我是想让你看看,我身上的疤。”
白溪不解,红着脸抬头看他。
“当年在边境的时候,我跟着雇佣兵出去做活儿。也算是九死一生了,耻骨那边中了弹。”
白溪吓得一下握紧他的手,虽然楼正勋说的风淡云轻,但是白溪却觉得如同扎骨头一般的疼。
楼正勋看见白溪这么紧张自己,心里暖暖呼呼的,就说起了当年的旧事。
那时候他还小,刚成年的小屁孩儿,总觉得自己能耐大过天。楼老爷子怕他学歪了不成器,就把人给送到边境去“学本事”。
楼正勋有一次跟着当地的人去做活儿,主要是帮着人看管一批玉石生意。
常年在边境上混的,没几个是清白的。大多都是豁出命去赚点钱,没人会老老实实的等死。
路上遇到了当地的一批流民,没想到竟然起了冲突。楼正勋那时候自以为他能耐大,枪法好,就当了先锋。却没想到……
“当时打中那个地方,我第一个想法是完了,老楼家在我这儿要绝了根了。”楼正勋说着轻轻的笑了起来,“你不知道,对男人来说,废了根比被杀了还要难受,我当时真有点生无可恋的意思了。可是低头一看,却发现竟然没打中那里。那会儿我还年轻气盛,等不疼的时候就想想我心里的那个媳妇儿,结果就看见根站起来了,这才知道没事。咬着牙捂着伤口,挣扎着找了个寨子,好不容易找到个大夫才缝了伤口。回来以后我就找了个不错的纹身师傅,把这里给盖住了。当然,为了霸气点,我选了一个这么牛气的纹身。”说着还轻笑起来,好像是一件好玩的事情似的。
白溪听了是又惊又怕,刚才脑子里的旖旎想法全都不见了,只剩下惊恐和诧异。
楼正勋拍拍她的手,“放心,我出了那遭子事儿,老爷子就怕了,再也不敢让我做这样的事情。其实这样的伤口在那边算不上什么要命的事儿,我见过不少人遇到事儿以后连肠子都流出来了,却还是一个人给硬塞回去,捂着肚子找到医生,缝好了疤以后又是好汉一个。”
白溪听得冷汗淋淋,像是看到了当时的画面一样,紧紧地攥着楼正勋的手。
“所以你看,那么大的伤口我都活过来了,那么丑的东西我也见过不少,怎么还会在意你脸上那么点小东西?”楼正勋轻笑,“别说是变成裂口女,你就算是没了嘴没了鼻子,我该要还得要!”
白溪的眼底却没有多少的笑意,看着楼正勋,说不出的难受。
手悄悄的探进他的睡衣里,来回的摸索着。像是害怕,又像是珍惜。
最后她终于深吸一口气,沿着大腿,来到了……那处。
她只觉得指尖像是被烫伤了一般,想要收回来,却又硬是咬着牙探过去。慢慢的摸索到边沿,果然感觉到有一个拇指大小的伤口。
就算是被纹身盖住了,但是原来的伤处皮肤早就形成了疙瘩,摸起来并不平滑。
楼正勋的眼睛幽深的看着白溪,那目光像是要把人给吃了!
而白溪则垂着眼睛,不知道在看哪里,但是手上却一直在摸索着伤处,像是想要将他过去的疼痛给拂去。
那处到底是离着三角太近了,楼正勋就算是压着呼吸,也不能克制身体本能的冲动。
白溪原本只是想摸一摸伤口,但是谁知道突然感觉到灼热的温度在手边越来越不容忽视。像是被吓着了似的赶紧收回来,却在半路被楼正勋给一把握住!
“怎么,撒了火就想跑?”楼正勋看着她,目光里含着一团熊熊的火。
白溪脸上更是红了起来,像是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多么了不得的大事似的,慌张的不敢看他!
楼正勋轻轻一笑,低下头,伏到她耳边,“既然做了,就得做到底。要不是你的嘴巴受伤了,我可不会放过你上边这张小嘴。”
白溪的脸直接就烧起来了!
楼正勋含住她的耳垂,轻轻的舔弄几下,接着朝着她耳朵里吹了口气,“知道你害羞,走,我们去浴室。”
说着直接把人给抱了起来,进了浴室。
哗哗的水声响起,还有男人压抑的喘息声。
白溪不敢张嘴,但是浓重的呼吸却还是不时传来,甚至还有几声闷哼的声音。
大约得一个小时,两个人才从里面出来。
白溪被一条大浴巾裹着,背后浴室的门内,她的睡衣已经湿哒哒的在地上团成了一团,上面甚至还有一些白浊。
楼正勋拿出一套新的睡衣给白溪穿上,这才又抱着她下了楼。
陈嫂识趣的回了房间,楼正勋抱着白溪到餐厅吃饭。
白溪的手火辣辣的,酥酥麻麻,好像刚才的触感还没消失一般,她拿着勺子的手都在微微发颤。
楼正勋闷笑不已,接过她手里的勺子,舀了一勺清汤,递到她嘴边,“我来吧。老婆,刚才让你受累了。”
白溪的身子一颤,眼睛一眨,长长的睫毛就好像是蝴蝶翅膀似的,在下眼皮上垂下一道投影,羞涩又娇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