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然，练功吧，妈咪回来要检查功课的。”容若用小胖手扯了扯容然的衣袖，软软的说道。

“鬼叔叔，我想妈咪了。”容然突然伸手抱住了莫问的腿。

“你先练功，我们下午去找妈咪。”莫问蹲下来，轻轻摸了摸她的头。

“鬼叔叔，你的脸好好玩！”容若的眼珠转得飞快，抓着颜料的小胖手，一下子拍在莫问满是疤痕的脸上----本来吓人的一张脸，竟变成了京剧的脸谱般满是油彩。

原本抱着他小腿的容然，也飞快的伸出双手，在他脸上一阵乱抹，然后拉着容若边咯咯的笑着，边跑掉了。

“师傅。”萧霄递了毛巾给莫问，一脸的同情无限。

“萧霄，我很同情你，我马上就可以离开了，你还要陪着这两个丫头好些年。”莫问接过毛巾，同样同情无限的看向萧霄。

萧霄一直板着的脸，这才破功：“她们还小，长大了就会好的。”

“这么调皮，不知道象谁。”莫问摇了摇头。

“象大小姐。”萧霄一脸尴尬的说道。

“恩？”莫问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他。

“我猜的。”萧霄咧开嘴笑了：“堂主不可能是这样。”

“臭小子。”莫问大笑，将毛巾扔在他手上，大声说道：“堂主和大小姐今天回来，我们出去吧。”

“能出门吗？”萧霄看着莫问。

“在大小姐和堂主到家前，是最危险的一阵，我们出去，反而安全。”莫问突然将声音低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