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余的嵩山派的人则绕开定静师太的战团,分出来三个人对付赵天诚,其余的人都向着山下奔去。竟然是打着将恒山派全部歼灭在这里的主意。
但是嵩山派的人显然小瞧了赵天诚,向着赵天诚跑来的三个人,仅仅感到一阵清风拂面,之后就感觉天地倒转,原来头颅已经离体,连疼痛的感觉都没有就已经离开了人世。
此时在围攻定静师太的四个人,没想到后面的那个青年的武功如此之高。但是他们四个人短时间内还拿不下定静师太的,就有些打了退堂鼓的想法。
那个使判官笔的人,看到其余的三个人的进攻竟然渐渐的减弱,就知道三个人在打的什么主意,但是他更是一个果决的人,一看大家都不尽力了,直接转身就跑,一点都不顾后面的三个人。
剩余的三个人同时大骂使判官笔的人,但是那两个使刀的汉子虚晃了一刀竟然也齐齐的向后跑去。丝毫没有感觉之前再骂的时候所不齿的这种行为。
而那个使铁禅杖的胖大和尚由于身法不好,战圈之中竟然只剩他一个人。
他就想要一招逼退定静师太自己好逃走,一把铁禅杖当头向着定静师太罩去。
定静师太身形侧过,长剑斜刺,身子离铁禅杖不过数寸,便已闪过,长剑和身扑前,急刺那手挥禅杖的胖大和尚。
这一招可说险到了极点,直是不顾姓命、两败俱伤的打法。那和尚猝不及防,收转禅杖已自不及,嗤的一声轻响,长剑从他胁下刺入。
那和尚临时之时也是变的悍勇已极,一声大叫,左拳击落,将长剑打得断成两截,拳上自也是鲜血淋漓。
等到定静师太将眼前的人解决了之后竟然发现赵天诚竟然将身旁的所有魔教中人全部杀死,而且个个都是身首异处。心下就有些不喜。毕竟定静师太是出家人,看到赵天诚的手段过于残忍当下就打了一个佛号“阿弥陀佛!多谢赵师侄帮手,定静一定会记下这次大恩!”
赵天诚回了一礼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何况大家同时佛门中人,自然应该相助。”
定静师太点了点头,虽然有些看不惯赵天诚的手段,但是毕竟赵天诚是救了他们也不好责怪,所以就道:“这次恒山派还有些事情要办。赵师侄你看...”
赵天诚没想到定静师太说赶人就赶人,但是仔细的想了想也没想到哪里得罪了这个老尼姑。
但是人家已经将话说道这份上了赵天诚也不好意思留下了,只好抱了抱拳道:“在下去福州还有些急事就不打扰师太了。”
定静行了一个佛礼道:“既然赵师侄有急事自可先行离去,以后有时间老尼一定会感谢赵师侄这次的恩情。”
赵天诚也没说什么直接拿着长剑转身离开了。
看到已经看不到赵天诚的身影之后。定静师太命弟子取过笔砚、一张薄绢,写了一封信说道:“仪质,取信鸽来。”仪质答应了,从背上所负竹笼中取出一只信鸽。定静师太将薄绢书信卷成细细的一条,塞入一个小竹筒中,盖上了盖子,再浇了火漆,用铁丝缚在鸽子的左足上,心中默祷,将信鸽往上一掷。鸽儿振翅北飞,渐高渐远,顷刻间成为一个小小黑点。
定静师太已经知道这一次的福州之行祸福不知,在信上她交代了这次伏击的事情,还有关于赵天诚的信息,再就是自己死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