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没想过秦恪书会把话说的这么直白，也没想过秦恪书会这样一点颜面都不留的就把实话，全部都摊在台面上讲，这让宋知远觉得有些难堪，不过却在心底里面的某种程度而言，更是对秦恪书佩服了几分。

这样的一个男人，合该就是一个做大事儿的男人啊。所以忍不住的，他心中一直盘旋着的一个小问题，他就那么按耐不住的想要问出口。

在两个人站在电梯口，等着电梯上来的时候，最终宋知远将自己心中的那个小问题给抛了出来。

“总裁，我能问一个问题吗？虽然或许这个问题，会显得没有智商。”

秦恪书在等到电梯上来之后，率先的踏入了电梯，并且在宋知远也一起踏了进来之后，他才轻轻的对宋知远点了点头。

“问吧。”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是安紫梓安插在你身边的一条内线的？”

当初被揪出来的时候，揪的那么不着痕迹，甚至让他一点警惕都没有，这个一直都是他想不明白的地方，毕竟他实在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什么地方露出了马脚，然后让秦恪书怀疑到了他。

“呵，的确是很没有智商的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