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重了,言重了。”对于对方火气甚大的挑衅,柯色,仍然是一脸浅笑,“我之所以请二位大人来这里,绝无其他私人情感夹杂其内。在真人面前我也不说假话,目前尼科西亚的局势混沌不明,作为尼科西亚的一份子,我觉得我本人和二位都一样,有必要站出来澄清形势,为尼科西亚的美好明天尽一份心。”
听得对方大言不惭的言语,马休心中一阵郁闷语塞,这个家伙俨然一副为天下苍生着想的伟人口吻,脸皮之厚前所未见,毫不以自己不择手段以上逆下的行径为耻,这等修为也实在要有些人来比。只是成王败寇,他已经成功了,这般言语也就算不得什么僭越违逆了。
泰兹微笑着着自己的老友与柯默斗口,柯默的狡诈精明他早有领教,马休要与他打嘴巴仗那是休想占到半点便宜,只不过今日二人联袂前来也并不是要打算和对方斗口,一样是抱着别样心思而来。
尼科西亚已经沉沦太久了,既然罗曼诺夫家族已经失去了振兴尼科西亚的资格,泰兹和马休并不是狭隘之人,如果真正有合适人选,他们并不吝惜扶上一把,前提是这个人必须要符合他们心中的想法,而眼前这个家伙虽然在各方面上去都是那样优秀,但是正是因为他的种种表现总是那么出人意料的出奇制胜,才会让泰兹和马休对此人心生疑虑,所在在接到柯默的邀请时,他们并没有什么犹豫就来了,他们也需要时间和机会来近距离观察一下这个家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究竟是野心勃勃志大才疏的骄狂子,还是深谋远虑发必中的的实干者。这才是泰兹和马休此次来地目的。
“是么?来柯默领主颇有些踌躇满志忧心国事的胸怀啊。只不过我想不明白,今日之乱局不正是柯默领主一手造成的么?怎么会柯默领主反而摆出一副怜悯苍生的架势啊。”既然已经撕破脸,马休就更无顾忌,句句直指柯默难以回避的话题,“罗曼诺夫家族难道真的失德如斯,要由柯默领主来埋葬它么?”
未曾想到这位军事才华不俗的马休将军在口才是亦是如此了得,而且丝毫不避讳自己的难堪之处,几乎就要指着自己鼻子骂自己是国贼了,柯默反而觉得有些意思。这样地人争论起来才真正对自己的思路有些启发,整日包围在恭维当中,自己的思维几乎就要停滞不动了。
“马休将军,您怎么待兽人的入侵?您认为以目前他们在王国北部的生存方式,是王国会彻底同化他们呢还是等待着我们被他们改造?”柯默反问一句。
马休怔了一怔之后才谨慎的回答:“恐怕谁想要征服谁都很困难,兽人们会在很大程度上吸收我们的文明优势,但是他们桀骜暴烈的本性恐怕也不是我们凡人的文明能够降服地,真正要让他们心服口服,只怕还是要用让他们不可抵挡的武力才能明白。”
“那以目前兽人的实力。你认为尼科西亚有希望将他们逐回莫干荒原上么?他们现在保持着相对平静,你认为他们会这样一直维持下去,或者说他们会一直满足于现状而不再向我们发动进攻了么?”
柯默的两句问话让马休陷入了沉默,他虽然对柯默毫无好感,但是他也要承认,连昔日的罗曼诺夫王朝统一下的尼科西亚都做不到这一点,更不用说现在分崩离析的尼科西亚了,如果说真正有希望做到这一点的,只怕也只有眼前这个家伙,但是前提是要让他这个家伙获得更强大的力量。而这又不是他内心所希望的。
更严重地是兽人已经不是原来那些毫无远见飘忽不定的兽人了,他们就像突然实现了质变,思想意识也突然产生了质的飞跃,从盘踞贾扎伊尔并成功维持下去就可以出。现在表现出来的平静不过是一种假象,他们不会一直这样平静的等待下去,他们从来就不是甘于寂寞的人。现在地平静只是为了等待更好的时机,继续更充分的力量,他们在贾扎伊尔的表现,他们在汲取凡人文明精华的同时,也在巧妙的制造一种现实,让麻木的凡人们逐渐承认并适应这种混居的现实,从而达到潜移默化的结果,而这恰恰是马休他们绝对不能容忍的。
“泰兹先生,马休先生,我们都知道答案。我并不奢望我能够得到所有人地支持。我也知道很多人都在怀念罗曼诺夫王朝时代的美好,但是我们得到罗曼诺夫王朝最后辉煌已经过去,剩下的是废墟和落寞,我不能容忍兽人们站在我们文明的基础上建立属于他们的大厦,也不会允许外来势力在我们尼科西亚的领土上耀武扬威,尼科西亚是我们你可西亚人的尼科西亚,这一观点我想二位都会同意,所以我毅然站了出来。”
柯默显得很自然大度,他并没有掩饰自己的野心和**。要赢得这两个人的支持,还不如大大方方将自己地想法坦露出来。“我也不否认我在追求更大的权势,因为我只有获得更大权势,我才能掌握更多地力量,也才更有资本去实现我的梦想,我以为只要我的梦想和二位的想法不矛盾,以二位的品性,应该会支持我去完成这样一件与己无损于人有利的事情。”
泰兹和马休都被柯默这抛开一切遮掩的一番话给震动了,代替罗曼诺夫王朝来履行对整个尼科西亚的责任,这句话有无数人想说,有无数人在做,但是却没有那个人敢于在人前暴露出来,而这个家伙却敢如此张狂的抖落出来,尼科西亚不是科迪勒拉荒原或者莫干荒原,武力可以决定一切,这是凡人世代相传的文明所在,他这样做究竟是疯子还是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