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呼呼地走了进来,说道,“他玛的,我就知道这个姓陆的太不仗义了!他眼里到底有没有张局长?有没有你马镇长。马镇长,你跟张局长说说,让他撤了这个姓陆的王八蛋……”
马修德冷笑道:“什么你们我们,难道你现在就想撇清责任了?你以为这个女的不是你逼死的,你就没有责任?”
话说的很激昂,可内心却对马修德在这个时候逼死女青年很反感: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是争夺镇党委书记的关键时机啊。
马修德冷笑了几声,说道:“我不知道你现在说的是真心话,还是敷衍我的话,我也没有必要知道。我只告诉你,你小子必须死了与我马修德分道扬镳的心,你也不是很傻,应该知道我们都是一条线上的蚂蚱,谁也别想拍拍屁股就走。要发达一起发达,要倒霉一起倒霉,没有第二条路走。你做的那些事,足够你枪毙三四回!现在不是考虑如何脱身的时候,而是要了解他究竟知道了多少,有没有挽回的余地?能不能想办法让他闭嘴!”
马修德很快就摇了摇手,一边沉思一边说道:“那些事做多了容易露出马脚。事情不可能做了一次又一次,现在镇党委班子里就有人针对我们,在搜集我们的材料,想报告上级,我们可不能让他们得逞。”
马修德又摇了摇手,说道:“先让他们得意几天,这事不急。现在最主要的了解这小子的基本情况,看他有没有后台。万一他的后台比张恒德叔叔的职位还高,那我们吃不了兜着走。如果惹火了他,等他真的分到了我们镇里,那就麻烦大了,我们的事情做的最隐秘,也禁不住有心人细查。全镇跟着我们跑的人有几十上百人,谁敢保证里面没有一个反骨仔?”
马修德瞪了他一眼,怒道:“难道你不把姓庞的挂在嘴边不行吗?”
马修德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这家伙就是没出息,一辈子只能由老子罩着。老子真若死了,我看你怎么办?连堂堂的县委书记都被我们整进了监狱,难道一个镇党委书记的死就把你吓得魂魄出窍?”
马修德说道:“咱们这次来一个先礼后兵。试探试探这家伙是爱钱还是爱女人。今天你和我连夜进县城,我找张恒德好好商量一下,看如何搞定他。实在不行,再走另一步,你好好想想万一的情况。”
说着,嘴里的口水都留下来。
马修德厌恶地看了他一眼,吩咐道:“下去把吉普车准备一下,我拿了钱马上进城。”